与月娘是有过节吗?”

张正知尖锐的虎牙抵在下唇:“过节倒是没有,只是我此前见过她,狠辣,阴毒,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想提醒观怜最好少与她往来。”

而且冀月有病,对长相漂亮的人就如同谢观怜对沈听肆一样的,极其会装。

这两人说的话都大差不差,谢观怜不用再细问,便知道两人必定是有过节。

她抬手拢鬓边被风吹乱的散鬓碎发,看他的眼眸黑白分明:“多谢。”

张正知见她没有反驳,弯眼露出几分狡猾的笑:“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这事,我是来找你有重要的事。”

谢观怜眨眼:“重要的事?”

少年莞尔,颔首:“是也。”

她不解:“找我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