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打架累出来的。
看着她一脸的痛苦,还有腿间的血,乌鸦大骂了一句“扑街我丢你老母!”,便凶狠了吻了下去,男性荷尔蒙如海水灌入她的五官,淹没她的六感。
他湿滑的唇重重流连在唇上,黎式从没与人拍拖过,自然也没试过和人接吻。初吻被人强制夺走,她不知所措间,贝齿被顶开,早已被他攻城略地。
全部呼吸被夺去,她很快就撑不下去,男人不知餍足,只好如恩赐般放开她,又恶狠狠地评论了一句,“无用。”
幸好,他再变态也没有奸尸的烂癖好。这一吻过后,他便从她身上起来,去看她腿间的伤。大腿内侧,怎么说也算隐私部位,她没那么Open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给个陌生男人看。
乌鸦一把抓住她的腿,往自己这里一拖,尽管已经收了力,但还是把她弄疼。他一掌拍在她圆翘的臀上,“躲什嚒,反正遲早系我女人,边我不能睇?”
黎式疼得没工夫和他计较,但心里默默给他送三个字:你做梦。
乌鸦微微掀开一点纱布,渗血的纱布下,本缝合的伤口确实裂开了,情形不大好看,难怪她会痛成这样。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情欲,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去揾医生,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唔确定会不会再放过你。”
原只想来看看她的伤势,没想到一靠近她,便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乌鸦在黑暗中邪恶地笑了笑,下定了心在他玩腻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她走。起码,现在不会。
黎式强忍着伤口的痛,坐起身来问他,不管什嚒时候她都尽可能的想保持体面,“我同你素不相识,你点解抓我?”
乌鸦开门的手一顿,只留给她一个侧脸,话语冰冷,“俘虏仲有资格问咁多?这里,系我话事。”
这里?是哪里?
黎式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好像是落入了一界地狱里。而如今,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0007 「06」求你
等乌鸦回来的时候,黎式已经又昏迷过去了。连日来水米不进的折腾,身上又带着伤,她一个女人禁不住也很正常。
他先进门,把她身上被自己扯破了一半的连衣裙脱下来,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一件宽大的T恤套在她身上,确认能盖到膝盖,不会走光之后,才给她扯好被子,把蹲守在门口的医生放了进来。
医生是亨克带来的,同样金发碧眼,是德雍的私家医生。亨克斜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乌鸦道,“人来咗不过先几日,你就好似老母鸡护崽一样。”
乌鸦眼睛盯着医生缝针换药的手,生怕床上的女人多被揩了些油走,不然他就直接上去给他一拳,“她系我条女,你话我要唔要管?”
亨克笑着摇摇头,没说什嚒,没想到以暴戾闻名的东星乌鸦,竟然会对个马子那么上心,也不知道他是玩玩还是真心。但若说是真心,未免是太过了,混这行的,哪有真心?不过...亨克看向床上那个小脸惨白的女人,乌鸦想让人家做自己条女,凭他亨克那日所见到的情况看,怕是不容易。
在伦敦时,乌鸦抓了被砍的半死不活的谢聚,眼光流转间,在漫天喧闹里看到了黎式的脸。那一刻,他的心不知道被什嚒,重重的撞了一下。
这样一张脸,好像瞬间唤醒了他上一世的记忆。他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惧怕感怕她离开。怕她消失。怕她淹没在世间人流大潮中再觅不见。
这种惧怕和他刚刚重生时,那梦中的感觉重合了起来。
他也瞬间认出了她就是三年前在阿姆斯特丹,盛开在他暗夜里的,那朵洁白的花。
掠夺。
这是他那时候心里唯一的想法。
乌鸦致电亨克,借来直升机,连夜把谢聚和黎式带回了荷兰。
昏迷的女人被带下飞机的时候,她竟然清醒了过来,推搡开身边架着她的两个四九仔下意识的想要跑。混黑的矮骡子可不会怜香惜玉,两个巴掌扇得黎式天地旋转,没了逃的力气。可她意识还在,等人再靠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