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在里面。”

“那倒真是巧了。”秦朗闻言叹息一声,“这一个两个的,怎么生病都赶到一块去了。”

见念兮并不接话,秦朗也不尴尬,自顾自解释道,“我也是来请郎中的。裴俭,就是青野的好友,上回七夕在卿水阁,你见过的,他也病了。”

“人都烧糊涂了,病得昏昏沉沉,一味说胡话。还不许请郎中。”

“他孑然一身,家中也无人照料他,管家急得无法,这才寻了我去。我哪懂什么岐黄之术,只好又来请郎中去上门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