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已经不是当初人人欺凌的孩童了,宫中最近发生的事他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顾潮玉压根没什么可忙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喜子:“奴才不敢说。”
“骂他就免了。”游文瑾不想听。
小喜子这下还非要说:“皇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清楚,顾公公唯利是图,生了颗七窍玲珑心,最在意的大概就是手头上的权利,这样的一个人,殿下何必将他放在心上。”
“唯利是图吗?”游文瑾重复,是他带给顾潮玉的东西太少了,但这也是一时的,“让他来见我。”
小喜子犹疑,“这……”顾公公也不可能听他的话。
游文瑾掀起眼睫,凤眸中仍照不进任何光彩:“他会来的,他的把柄在我手上。”
小喜子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理解,顾公公的把柄?顾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皇城里的都清楚,这样的人会留下把柄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再就是,他们殿下既然有把柄在手,为何在此之前面对顾公公反而处于弱势。
“奴才该怎么跟顾公公说?”
“他来,或者,我去。”游文瑾并没有说太多。
……
被小喜子找上门来,顾潮玉一头雾水,游文瑾这又是在突然发什么疯?他点头,“嗯,等我没事了就过去。”
小喜子低着头:“殿下让你立刻过去,或者他来找你。”
顾潮玉偏过头,有些惊讶,小喜子在他面前可从没那么硬气过,这也是吃错药了?“行,我现在过去。”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倒是卖的是什么药。
顾潮玉身后还跟了条小尾巴,不过多利库这条碍眼的小尾巴被小喜子无情斩断,“我们殿下要和顾公公说的话,不太方便给旁人听见。”
多利库不服气,“以我们的关系,什么是不能听的?”
小喜子坚持抬着手阻挡,顾潮玉看不下去了。
“多利库王子,您自己玩一会儿吧。”
应付顽皮孩童一样的无奈语气,多利库无可奈何,“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