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草笔迹,他挑了挑眉,嘴角一抽:“三皇子殿下的笔迹,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啊。” “他呀,”陶勉语气带着几分熟悉的无奈,“找不到人陪他喝酒,就只会写信来烦我。” 说话间,他的目光忽然一转,似是不经意地问道:“李捕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