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辛苦,她该是无忧无虑、顺遂安康的,我不想她背负任何的压力。”
“虽说她想要我的血,我随时都能给。总归我和她都在这宫中,取血倒还算方便。”
“可这世上总有万一,万一我不在她身边,万一……我死了呢,届时她该如何自处?”
燕骁:“……”
燕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于不得不妥协:“行了祖宗,您别咒你自己行吗?我帮你,我帮你还不成吗?”
他看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贵妃曾经跟我说过,以你的性子,日后必定在‘情’之一字上吃尽苦头,我看这话一点都没错。我真怕你日后会着了小嘉柔的道,为她丢掉半条命。”
“她?”萧彻不以为意地笑笑:“旁人也就罢了,她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她能害我什么。”
燕骁深看了一眼,喉结滚动:“那可未必。”
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道:“你说想要帮她治病,我确实有门路,我早年认识一个哑医,也在京城,据说曾经医治好过被白狐咬伤的女子,解除了其对男子的瘾念,只不过这事我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究竟能不能成,却也不能保证。”
萧彻闻言沉吟道:“既能医好旁人,想必也能医好她,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