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拎着我的后衣领:胖子,过了啊。

放完了带响的,开始放烟火。五颜六色呼啸上天,窜天猴在夜色里一口一口地吐着血痰,份外妖娆。

我一手攒五根滴滴金,耳朵边响起一些小时侯过年的欢呼,怀念着只属于孩子的兴奋,看着闪耀的光芒眯着眼出神。

回到欢场,没想到除夕晚上出来HIGH的人还这么多。春节晚会在大屏幕上无声无息地放着,除此之外,人们听着劲爆的音乐,猛烈地扭动着,时不时还夹着地鸡粗鲁的吆喝。现在流行粗口歌,所以一挨小屁孩拿方言爆粗口,人们就群情激奋。老猴被叫去打麻将了,娜姐去唱K,两人还什么都不耽误,就在大K房开的麻将。我在吧台里给阿达打下手,没一会就把他调的酒都给喝了。一开始他还笑咪咪地,后来就急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你这哪是来给我帮忙的啊,奥,我这调半天你吧叽一口就没了,你会不会品啊你。我这紧做慢做赶不上你闷的。

我拿手指着他,严肃地:你撵我了。除夕晚上你撵我。行!

得,得,阿达不好意思了,跟我打商量:那你改扎啤行吗?

行!我看着大屏幕上默片一样的四个人表情生动地变化着,还专门有俩坐一边念电报:我就喜欢他们尽上熟张,数十年如一日,真。。。。。。真他妈有感情。真。。。。。。念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