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灵气,连运功转化都忘了吗?”苍白的手指扯着男人头发抬了起来,“还是说太爱他了,舍不得用这些灵力?”

男人面色苍白,心神不定,他艰难地看了眼远处的宋风遥,见少年腹部起起伏伏像是睡着了,才安心打坐炼化灵气……

而一旁的左之易受不了男人这种性格,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见宋风遥竟然卧在三人刚刚激烈交合留下的衣物睡着了,宋风遥手中握紧他的白色道袍,像救命稻草抱在怀里睡脸恬静,唯有脸上的黏着汗水的发丝和那抹未消散的红晕才能显示刚刚的这人有多淫乱。

左之易弯下腰身,坐在少年旁呆呆看着他,指尖顺着那白皙滑腻的身体一路起伏,看着蜷缩的宋风遥因此身体微微抖动,男人脸色恢复以往的平静,嘶哑的声音小声道,“都是你的错,把我们两个害成这样,要是你再聪明点就好了……老是缠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霞光仙子,又不是他喜欢的师姐,干嘛要讨好他?跟屁虫。”男人嘟嘟喃喃,话语不停,脑海中幻想着少年身着女装的样子,神经质地笑了笑,笑声打扰到了少年,让他忍不住翻了个身,腿间湿红的肉穴露了出来,连带着里面白色的液体也一并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左之易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眼神晦暗,白皙健硕的胸膛不停起伏,胯下释放不久的肉色大屌又支楞起来,低头暗骂道,“又勾引人……”便栖身压了上去。

第20章 20、居然怀孕了……

?牧昭和左之易二人监禁了宋风遥。

宋风遥想了无数逃跑的对策,最终也没如愿,左之易为人太过精明,只要看出宋风遥眼中有一丝出逃的欲望,便会强行把它扼杀在摇篮中。

最近他对宋风遥下身的肉花,似乎有着别样的打算,即使是进行激烈性事后也要偏执地抬高宋风遥两条滑腻的长腿,让乳白色的精水顺着嫣红的肉道重新回流到子宫中……

男人突如其来,扭曲又变态的想法,一度让宋风遥见到他,就会不自觉得两腿颤颤,左之易不允许宋风遥在他面前穿衣服,他把房内所有可以遮蔽的布料都扔了,除了他自己的,狭小昏暗的惩戒房内留下一件月牙白的锦绣道袍给宋风遥,让他当做睡卧的地方。秋意渐浓,天气也慢慢变凉,左之易也将单薄的道袍换成了自己平时身穿的雪貂绒。

看见少年蜷缩在里面暗自抽泣,他便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径直地走过去掰开少年的大腿,狠狠操弄起来。

这样的场景牧昭撞见过无数次,两人也避免不了大吵一架,往往这时,宋风遥便会缩进角落里,用貂绒包裹着自己冷冷地在一旁看他们。

对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无关紧要,这两个人即使是打的你死我活也不管他的事,他巴不得这两人吵个一整天,好忽略他的存在让自己清闲清闲,可现实总与想象相差甚远。

二人的争吵,不一会便会成为宋风遥的争夺战,引火上身,角落里的宋风又一次被拉出来,好好地教育一顿。

一场又一场混乱又无解的性事,让宋风遥深陷其中,像落入沼泽中无法挣扎的麋鹿,无处可逃,等待着引诱着下一个捕猎者。

肉穴被刻上了淫纹,只要有男人的鸡巴蓬勃在身旁,他便会不自主地张开大腿,作出下贱的动作,引诱着男人,进入自己,用那流水的肉穴榨出男人浓郁的精液,直到体内紫色淫纹变得不再那么滚烫。

宋风遥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是被眼前这两人逼疯就是被自己的淫荡的身体逼疯,眼睛已经适应了在黑暗中的感觉,整整一天他甚至能够无聊到看房顶上的蜘蛛,织一天的网,神智像从肉体中剥离,只有无边的恨意能支撑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活下去。

若换做以前,他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尊下药被罚来这种地方,期望着曲任能够天神下凡接他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得如此可笑。爱意逐渐被侵蚀,像原本熟透的果实挂在树上无人采摘,自发掉落在地上,慢慢变得腐烂恶臭,最终招来一群蛆虫蚂兽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