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陶涉快步追了上去,“楚公子,您不方便下,陶某送您一程。”
温文谢语,“有劳。”
梯旁,小童的袖中射出两条白绢,劲气中白绢挺直,顺着梯滑落,手掌微抬,轮椅平平稳稳的落在白绢上,木轮的轧声中,轮椅稳稳而下。
小童手抽回,白绢入袖,扶着轮椅,飘飘远去。
春风三月,公子白衣,无尘无垢,远去乘风。陶涉的脑海中,没来由的闪过这么一句话。④
酒楼生变
一切,都仿佛恢复了平静,没有人再骚扰倾 椋 但是城中来来往往的江湖人士显然又给这座繁华的小城带来一丝凝重,就连大街上巡逻的官兵也没来由的多了起来。
“我不想再窝下去了,太无聊了。”某位公子一声长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愤愤的咬了下唇,“我要出去玩。”
孩子气的抱怨,让身边跟随的三个人微皱了眉头,只有女子的莞尔淡定如常。
“凤凰公子,您能不能再忍忍?”陶涉好言相劝,换来白眼一瞪。
“忍到什么时候?”倾 槠 亮的目光一凛,火气冲口而出,“忍到你们半夜不再偷窥我沐浴更衣?还是忍到你们不偷听壁角闻我翻云覆雨?还是忍到我就连要个亲吻都被人撩帘子瞪着?”
一句话,女子凑近唇边的茶盏震了下,溅了几滴出来落在手背上,摇首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擦去手背上的茶渍。
这几天,别说亲密,就连吃饭喝水如厕都有人如影随形的跟着,清高如公子又怎么能够忍受?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换来他可怜兮兮的一声咕哝,“早知这样,我死也不弹那劳什子‘桃花流水’,闷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