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之轻轻挑眉:“不应该问你?”

简欢讶异,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嗯。”沈寂之将昨晚酒馆的事和她说了下,道,“午后我们得去趟镇抚司。”

简欢哦了声。

两人没再说话,只静静抱着。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闭着眼,耳边是沈寂之沉稳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

后屋峭壁悬崖间的山风从破了个大口的木窗灌进来,拂起两人的衣摆。

同是玉清的白色弟子袍,轻晃着,交缠着。

浓郁的灵气在空中流动,不知不觉溜进鼻间,混入四肢百骸,抵达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