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她这一两秒的迟疑,阚首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季婉这个女人,那一颗心硬的时候跟磐石一般,有时却又软的要命,须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能去攻破。 “医士说伤好了后也会留下痕迹,一想到是阿婉留下的记号,我倒是很开心,不若也给阿婉留下一个吧?” 碧绿的瞳中流转的冷光认真至极,就在他一把扯开季婉的小衣,低头就张口要咬她的香肩时,季婉倏地的叫了起来:“不要!” 那一口还不曾下去,男人齐整的牙齿只在她圆润的肩上啃了啃,湿濡的舌似逗玩般轻舔嫩肉,细滑的雪肤抑制不住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