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眼眶红得可怕,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和我的女儿!许长泽,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分情意?”

许长泽看着自己小心伺候了二十几年的结发夫妻,点点头。

“我对你自然是有几分情意的。可我讨厌你们一家人看我像看哈巴狗一样的眼神,讨厌你们家所有人对我随便使唤,比仆人都不如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