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这他妈什么鬼东西!”
我见所未见,卿萝沉声道:“快走吧。它在这至少五百年了,这闲事轮不到我们管。”
我点头表示认同,好奇归好奇,可毕竟不是探险家。
烛司仍是忿忿不平。卿萝拉她,两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我原先以为她们的伤养的差不多了,现在才发现我忽略了自己跟她们的体质不同。
半年时间可以将一个凡胎养的白白胖胖。可对她俩而言,可能修为一层都练不上去。
一渠暖流滚过心头。我看向卿萝:“你们是专程为我出来的么?”
“你以为呢?”
听语气就是了,我叹道:“算了。还是回京城逛街吧,玩几日后你们便回去吧。”
烛司看了一眼我的眼睛,烦躁道:“这么快就想让我们走,你知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说难听点,这辈子就是你最后一次看我们了,蠢货。”
我一怔,旋即比她更烦躁:“你知道我要死了,你嘴巴还这么刻薄!”
她没再说话,卿萝看着我,气氛一时安静。
最后仍是去了清规山,路上我不愿说话,就她俩在那聊着玄鸟和白狐的琐事。
我着实不愿伤春悲秋,自怜自艾的,可是听着听着,便不由想起了轮回之境,脑中浮现而出杨修夷的执着固执,和他日后心痛孤独的模样,强烈的不舍让我一下子哭了出来。
村郭城镇,阡陌小道如云烟自眼前匆匆而过,烛司研究了下地图,绕过九曲十八弯的山路,直接停在了地图上所标注的沈钟鸣坟前。
不是特别冷僻,附近还有一个山村,几个小孩正在这儿踢毽子和跳皮筋。
卿萝觉得不对劲,又多看了几眼地图,确定是这里无误。
虽处于深山之中,可环境连清幽都算不上,一地枯败的草叶,还有好多野狗拉的粪便。这些也就罢了,我们驻足四下打量时,跑来一个小男孩,居然用树枝挑起一坨狗屎就屁颠屁颠跑去吓唬那些小姑娘了。吓完之后他开开心心的把树枝一甩,狗屎飞往的地方正是地图上所标注的墓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