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姑娘多可怜啊。”
声音着实耳熟。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转向身后那两个姑娘:“田初九那丑女人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一个姑娘冷冷看了她一眼,微点了下头。
我趴在尸体上。终于从那“丑女人”三个字里面回忆起她了。
根本算不上认识,去年这个时候。在清州禾城,我抱着木兰花盆跟踪大哥和曹琪婷到了碧霞酒庄,跟这个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我酸溜溜的腹诽,喊我丑女人,真不要脸,我的脸比你美多了!
这伙人岁数都很年轻,最大的应不超过三十,穿着打扮皆非富即贵,步伐气韵一看便知身手不错。
呆毛早就消失了。那只可怜的五灵血猴被它扔在地上,摆着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膝盖歪折,两只小腿缠在颈上,手臂歪折,两只手腕缠在臀下,五官也是歪折了,应该是呆毛敲到了它的脑袋,不知伤到了哪里,两只眼珠子外斜着。嘴角稀里哗啦淌口水。折磨成这样还喘着粗气苟延残喘,我不得不佩服呆毛的本事。
他们也看到了这只血猴,粉衣姑娘上前:“五灵血猴?”
黄衣姑娘看向一个男子:“田初九干的?”
男子摇头:“不可能,我们赶来前她还是昏迷的。”
我一愣。这伙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们的?
黄衣姑娘又道:“真的没看到杨琤?”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