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撑满了嘴,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柔软的喉腔被顶撞的本能性收缩,眼眶里继续了不少泪。他感受到雍晋按在他后脑勺的手在不断用力,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
他也生气,恨不得咬雍晋,将人咬出血来。他想再也不想同这个人见面了,大不了躲去国外。情绪上头了什么想法都来了,满腔的愤慨,满腔的委屈。他听见雍晋喘息着说:“一开始是你先招惹我的,一年前的酒会上,是你,先招惹我的。”话说到后边,近乎咬牙切齿。
周君委屈又莫名,眼眶红红地抬起眼。他衣衫不整地跪在雍晋身前,好像根本听不懂雍晋在说什么一样。他确实不记得了,雍晋知道。虽然早就知道的事情,却忍不住心头翻滚的恶意,就好像刚开始他知道这个人,认识到这个人就究竟是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