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感染,很快就发起高烧,生生熬了几天几夜,虽然没有死,但浑身都散发着将死之人的味道。那屋子被他身上伤口烂掉的味道熏得恶臭,那户人家每天进来都是用帕子捂着脸,给他送水,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他身上还有感觉,时昏时醒,伤处已经完全烂了,他感觉到了有东西在吞噬他的血肉,恍惚间他一度快要放弃了,睡梦中全是美好的曾经,像电影一样一帧帧回放。雍督军的人找到他时,几乎没有认出床上那具好似尸体的人,是他。他从那个农舍被带出,紧急送到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