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江残肢,无动于衷的面容才扭曲了一阵,“我把他种到平时家里随便种几颗菜的地里,而他的血溅到旁边的菜叶上,我煮了吃了,我真觉得好极了间织,那时候我身体特别好,从没有那么好过!”

我捏紧了听筒,紧张地咽了咽。

要不是有玻璃,我早拔腿跑了。

“我在精神病院里越来越好,你知道吗,还有女人给我告白。我的皮肤越来越白,我的个子也开始长高,就是院里的氛围太闷了,我真的忍不住发火。但没关系……”

他抿了一口旁边倒的白水,忽然脸色一变,腾地站起将纸杯砸向地面,朝后面监视的人怒吼:“这是什么水啊!太难喝了!你们就给我喝这种东西吗!?”

我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田峰就神色如常地坐下继续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