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委屈与愤懑,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沈今棠跪在地上,却并无半分惶恐,反而唇边勾起一丝冷笑,眉眼间透着几分不羁与锐利。
她微微抬头,目光直视顾君泽,朗声道:“太子殿下,您要治我不敬之罪,我无话可说。但是,敢问您为何带兵入宫?宫规明定,除羽林军与陛下恩准之外,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可殿下堂而皇之率兵入宫,又是何居心?”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似利箭般直指顾君泽。
朝臣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殿内气氛愈发紧张。
沈今棠又道:“殿下指责我不将您放在眼里,可您又何尝将陛下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
储君之位,自古便是最微妙的存在。
做得好,皇帝忌惮其夺位;做得不好,皇帝又忧其不堪大用。
无论怎样,都如履薄冰。
带兵入宫,更是大忌,怎能不引起忌惮?
顾君泽显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抬眼偷偷瞥向龙椅上的皇帝,只见皇帝脸色阴沉,似有雷霆之怒。
他心中一凛,立刻跪下,叩首请罪:“父皇恕罪,儿臣绝无此心!儿臣此举,实则是为父皇的安危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