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确实想看看,陈谨能有什么办法让骨头比铁还硬的李寂听话。
于是不顾李寂的意愿,挑了下眉,“你带走吧。”
李寂惊觉他们是真将自己当成一个随手能转送的玩意儿,悲与怒夹杂,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无声地呐喊。
他退了两步,陈谨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
陈谨的手好热,与他被冷水浇灌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灼得融化。
陈谨笑得露出一颗小尖牙,用力一扯,就把李寂扯得往前踉跄好几步。
李寂现在浑身是伤,又被冷水淋过,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像陈谨的附庸品一样被拖着走。
走至体育室门前,他鬼使神差往后看了一眼,正对上易鸣旭的视线,就像是处升的新月,泛着幽冷的荧光。
冻彻骨血。
被易鸣旭打,和被陈谨打,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寂放弃了抵抗,陈谨把他拉出了校园,校门口听着来接他的车,司机恭敬地给他拉开车门,他把李寂推搡着塞进去。
车子启动,李寂为迎接新一轮的暴打,疲惫地闭上眼。
他没能看见,陈谨如狼般想要撕碎猎物异常亢奋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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