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鹿眠冰冷又强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涧忍着眼泪,紧紧的攥着掌心,轻声呜咽。

稍微一动,鹿眠就会凶她,很凶很凶,让她腿软。

鹿眠不许她不听话,不许她不接受控制,就算是很没有安全感想要扭头看看她也不行。

鹿眠握着纹身机,将染料一点一点的刺入林涧光滑白净的体内,留下再也抹不去的痕迹。

她随心所欲的对她做着这一切,像是在宣泄,她眯着眼眸,她享受极了这一刻。

只有林涧能给她的感觉,无与伦比的感觉。

她要林涧,她需要占有林涧。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是林涧在电话里和倾诉到了哪一句,她的心也跟着抽疼。

她心疼得喘不上气,她发现她脑子里根本再也没有了“放弃林涧”这一个选项。

就算她还有病那又怎么样?就算她不正常又怎样?就算她记起了从前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