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的酒都醒了两分, 感觉到寒意。

林涧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路灯洒在她身上, 显得有些顾忌。

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柔弱的身躯缩在对于这个温度来说不太厚的外套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能是在暗自神伤?委屈?难过?

毕竟她什么时候当众受过这种委屈这种难堪,还是当着昔日老同学的面。

她从前是一个很有自己骄傲的人。

现在完全变了,她什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