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终究是没有挣脱。

她的乖顺,她的可怜,她的卑微,一起在鹿眠心间作乱,让她心软。

余晓晚早在鹿眠下来以后就跟了出来,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眼神复杂。

*

出租车上暖气很足,鹿眠被罚的那杯酒后颈更足,才坐就不久就感觉到不适,头晕眼花,昏昏沉沉。

飘飘忽忽的,她听到林涧的声音:“眠眠,你脸变得好红。”

“是不是很不舒服?想吐的话要跟我说哦。”

“你靠我身上,我帮你按按吧。”

林涧的声音温柔到极致,明明一句道歉都还没有得到,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委屈,眼里都是鹿眠。

鹿眠紧皱着眉头,意识或许是清醒的,但身体不听使唤,推不开她,任由她为自己服务。

“有没有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