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林涧依着她,又刨根问底:“那为什么不直接让陈叔来,还要在风中陪我站那么久。”

这个问题好像掀开了鹿眠的某些小心思,她强装无所谓:“就是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

“鹿同学怎么这么体贴。”

林涧垂下眉眼,像只沮丧的小兔子,“可是我已经觉得愧疚了,明明没你的事,却要被迫跟我演内个。”

鹿眠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

憋了好几秒都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