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淋淋的痕迹。

鹿眠愣住了,快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手臂抓起来看,林涧笑着说没关系,只是被玻璃不小心划到了。

玻璃?鹿眠看了周围一圈,哪有什么打碎的玻璃。

瞬间联想到了什么,鹿眠眯起眸子,“林涧,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可怜你?”

林涧还是说没有。

可鹿眠不信。

鹿眠怒火中烧,语气冷得仿佛能结冰:“林涧,看来你真的病得不清了,没有让你住院这个决定是不是错的?”

鹿眠很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气到脱口而出这种伤人的话。

许是喝了酒,不太控制得住。

林涧楞了楞,眼神一黯,而后轻声问:“眠眠怕什么呢?”

她温柔的问出这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的眼神比平时更为鲜活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