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忍住,只低声告诉他“不可能。”
他笑意深深,问我:“你不是经常说公司太忙,没有一日稍歇,今后的担子恐怕还会越来越重,一想起要整天不停工作,不能玩乐,就有少许头痛。”
听了这句话,我尚且冷静,回答他:“我这样说过,并不成为你谋算我的理由。”
他低声说他知道,他只是劝慰我。
“罪魁祸首居然劝慰我?”看到他还一副深情的样子,甚至神态还带点做作的黯然,我心中怨愤难平。
他仍然道貌岸然,说先不和我说,抓住我,要我跟他走,回家去。
我告诉他不会跟他走,今天来只是问清楚,虽然答案我早知道了,然后把话说清楚,如此两清而已。
他问我要怎么样。
我说这应该我问你才对,如果你非要问我,我已经说过了,就是“两清”,一刀两断,当然你对公司做的事情不会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