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透过门缝,看他一眼。

有一班从那边过来的飞机,是下午到,想来他就坐的这一班。

又不是半夜才到,怎么会吃不到晚饭。

“我想等你一起吃。”他在门外解释。

又来了。

饿着自己,好让我放他进来。

或许我一直没回来,他还想,正好可以这样站在这里等我,然后让我放他进来。

“你的伤好了?”我口气不善地问,潜台词是说他不顾自己的身体。

这种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的人,人人得而谴责之。

我觉得我把意思表达得十分明显,他却全然没有听出来,只曲解了我的意思,脸上露出喜色:“已经完全好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说到后半句时,语气从急切的高兴,变成缓慢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