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有几个你还不认识,多记记样子,以前认识的也不要生疏了,他们以后都是你的长工,你可以尽力差遣。”他摸我的头,“乖。”
听到有趣的说法,本来准备好笑地答应,但接着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亲密动作、说亲密言辞,我不忿,立即忍不住开口反驳他先前的话:“刚才你来路口接我,不是很像地下情人?”
他凶恶地瞄我一眼,看样子好像极想对我施展某种大开大合的武功,但他家的“长工”们已经陆续过来,他于是自持身份地,没有光明正大地对我动手,只在暗中踢了我一脚。
所有人到来后,都向我问过好方才入座,真正招呼周到。
酒过三巡,保镖头领带了他的弟弟过来向我敬酒,我笑着接受了。
席上的人们都称这晚餐为“家宴”,所有人一幅其乐融融样子,似乎没有一个人对我的性别、以前住在这里的情形在意。
我忍不住疑惑,他从旁边轻握住我的手,低声笑说:“能参加这个家宴的,都经过我严格考察,大家都是真心的,你放心。”
真不真心另论,只不过不反对雇主的私生活,不和钱过不去而已。我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