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说我是你哥,但我没能保护好你,什么都没能给你。” 甚至把她让出来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 直到祁夏那天真的不再管他,不在乎他,也不愿意看他一眼,他才开始反省。 祁夏望着他,不说话,白净的脸颊上有微微的红晕。 肖贺霖捕捉到了。 “夏夏,你晚上是不是喝酒了?”他不自觉想起些事,突然笑起来,“记不记得小时候有次过年,你在饭桌上把酒当成饮料喝,喝醉了还是我把你背回家。” 祁夏开口,嗓音低哑,“记得。” “后来咱两一起着都被罚了,在墙角站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