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盘问。 后来转念一想,我堂堂正正丧着偶,又不是在劈腿,怕他一个继子干什么? 又一次捧了束花回来后,我看见莫槐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就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等我回家。 我没理他,自顾自将红玫瑰插进花瓶里,摆放在桌上,拍照发朋友圈。 莫槐终于开口:“你不会接受他的,对吧?” “谁?”我一怔。 “姓段的。”莫槐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