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只负责做饭打扫,其他事都让莫槐自己一个人完成,借此培养他的独立。 莫沉心中的儿子,从小就聪明安静,不任性,不淘气。 可是,在我看来,那孩子只是不愿做父亲的拖累罢了。 一个从小失去妈妈、靠自己跌跌撞撞长大的孩子,没有任性的资本。 为了给新婚的父亲腾地方,莫槐长期住校,连周末也不回家,自动消失在我们的视野。 春节的时候,若不是莫沉反复打电话催促,莫槐甚至都不打算回来。 除夕夜那天,我亲手包了一桌饺子,盛了一大碗端给莫槐,笑得慈祥又和善。 莫槐淡淡地咬了一口,头也不抬:“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