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粉的脚趾蜷缩,花穴淌着水,想要得要命,却只能自己抬腰费力吞吐,“唔……”他呼吸闷急,有些分不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了。

只觉得好多好多。

操他的人是叶寡白,但声音,却是叶则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