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温润的、成熟后的漂亮。

每个时期的顾玉宁都有着不同的美感。

很多时候,戚忍潮都会为自己小了顾玉宁五岁而感到烦躁,毕竟这是他始终无法参与顾玉宁少年时的罪证。

心口跳动得很快。

戚忍潮眼底,往日隐藏起来的对于顾玉宁的爱意,在此刻全部泄漏了出来。

很多很多。

多到哪怕他平时表现出来万分之一,都不会让顾玉宁担惊受怕的想,自己是不是老了,不被人喜欢了。

“唔啊……!”

龟头将软嫩的子宫口凿开了一条小缝。

无数的酸软冲进顾玉宁的身体中,令他不自觉浑身发抖,双腿合拢,夹着戚忍潮的腰,“哈啊……老、老公……别弄那里好不好……呃……”

嗓音发颤。

在快感的逼迫下,顾玉宁只能绞尽脑汁的去讨好戚忍潮,他知道自己相处了十年的伴侣喜欢什么,“老公”这个词,向来是戚忍潮的软肋。

于是他喊得很轻,声音中带着难言的哑意。

可这次,顾玉宁却猜错了。

“什么?”男人声音发涩。

戚忍潮非但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操得越来越凶。

龟头撞到深处,子宫口已经被顶得很开。

穴肉被柱身磨蹭得瑟瑟发抖,痒意却又使它们重新贴上去,又软又娇地咬紧鸡巴。

“唔……!”

顾玉宁腰肢发抖,脚趾蜷缩,牵扯着蕾丝腿袜,“啊!!不……”

随着龟头的再一次顶撞,幼小的子宫口被迫吞下硕大的它。

黏腻水液发抖着流出。

顾玉宁睫毛湿漉漉的,眼下白皙的皮肤早已潮红一片,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只剩下发颤的身体,和小腹上微凸的痕迹。

彰显着他被人操得很深。

很深很深……

戚忍潮轻笑了声,愉悦几乎从他眼中溢出来,他挺了挺腰,鸡巴就在顾玉宁软嫩的子宫里磨蹭着,“哥,”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青年肚皮上微凸的痕迹上,“我要把你操坏了。”带着得意。

顾玉宁抬头,像是听不懂戚忍潮在说什么一样,细微地呻吟从他口中流出,“唔……”

“哥哥喜欢小孩吗?”戚忍潮一边操着,一边说道,“应该是喜欢的。”

毕竟顾玉宁这么的温柔。

“可我不想有其他人跟我抢你怎么办?哥,你只能是我的。”

也必须是我的。

戚忍潮颇有些神经质地说。

从骨子里,戚忍潮就是个极为贪婪的人。

他不止要顾玉宁全部的爱,也要顾玉宁的注视和身体。

“哥,好不好?”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戚忍潮蒙住了顾玉宁的眼睛,害怕青年看到自己如今这副丑陋的模样,可没有办法,被顾玉宁亲手从苦难的深渊里拉扯出来的戚忍潮就是贪心的。

他是个怪物。

怪物只会变得更怪,不会学会善良。

哪怕是面对他的救世主,戚忍潮也只想把顾玉宁拉下来,拖进深渊,一次又一次地质问他到底爱不爱他。

而钟亦,就是他将顾玉宁拖进深渊的勾子。

戚忍潮握紧顾玉宁的腰,更用力地撞了下,在清楚听到身下人的一声呜咽后,才开始变轻。

“啊……”

龟头不住磨蹭着敏感的子宫内壁,每一下都让顾玉宁掉出眼泪,指尖蜷缩着,大脑浑噩一片的他完全听不到戚忍潮的话,或许听到了,但对此无能为力。

透明汁水随着“噗呲噗呲”地抽插声流出。

“呃……”

顾玉宁摇着头,伴随戚忍潮地顶撞,他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出现一个凸起,像是真的要被人操破肚皮了一样,“别、别弄……好、好酸……呜啊……”

会坏吗?

第一次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