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狠狠往上顶了一下。

“啊……”

顾玉宁呼吸急促,手抓着戚忍潮肩膀,白皙指尖无奈紧拽着他的衣服,颤声问:“什、什么……”

顾玉宁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被操坏了,要不然,怎么连戚忍潮在说什么,都听不懂。

“唔……不……不要这么快……呃……”

软嫩穴肉被青筋凸起的鸡巴磨蹭而过,带起一片酥痒。

“啊……”

顾玉宁跪在沙发上的大腿发抖,软白腿肉也随着颤,膝盖被布料蹭得泛粉,一滴汗水从腿上滑落,一点点浸入沙发套内。

“呜……”

嫩红软肉被鸡巴烫得恨不得蜷缩起来,却无法逃离,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顶得、磨蹭得发痒流水。

戚忍潮鼻尖轻碰着顾玉宁锁骨处的白皙皮肉,呼吸间,青年身上磨人的香气钻入鼻腔,他一边操着顾玉宁,看他掉出眼泪、呻吟,一边轻声替他解答:

“哥,你知道吗?我给你下过迷药。”戚忍潮嗓音低哑,撩拨着人的耳膜,“从我们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这样了。”

这是戚忍潮刚才唯一没有坦白的事情他给顾玉宁下过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