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他轻声回:“谈好了。”
最近一个月何隽一直很忙,陈繁钥是清楚的。但在茶室看见原本说好去临市出差的人时,那一刻他的大脑蓦地生出一股被欺骗后的恼怒。
正是这股没由来的愤怒,令他想也没想就翻找出对方的手机号,冲动发了那样一条看起来带有质问口吻的短信。
兴许是夜风太凉,两人没再闲聊,而是默契地选择了同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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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别墅后,趁主角受洗澡时,何隽先是把猫喂了,之后简单做了点海鲜粥来暖暖胃。
陈繁钥发现晚餐是入口清淡的粥后,心里升起一股极难觉察的失望:“今晚没有汤吗?”
何隽认真思考了一番,认为还是有解释的必要,“虚不受补,不能总吃那些,这些天我们吃点清淡的。”
其实陈繁钥说完就后悔了。
他意识到一件很恐怖的事:自己正无意识地把何隽纳入了“可以随意抱怨”的人选范围,事实上他们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甚至还没满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