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笑了笑,“叶师父,你只要知道,我一直是敬你的,我不想害你。”

“你的枪还抵在我背后呢。”叶武笑眯眯的,黑色的眼睛里却尽是寒意,“现在跟我说这种话,你会不会脸红?”

“……”

叶武又道:“段嫣然,你当年重病,是谁把你从鬼门关外救回来的?你身体一直不见好,是谁陪你在沙漠里度过五年,每日教你打坐疗伤,你从小没有母亲,我自问待你不薄,处处为你考虑,你就这么报答我?”

段嫣然的眼神有一瞬颤然,她合上眼睛,睫毛颤抖,眉心交蹙,旋即又睁开眸来,厉声道:“那都是过去了!在你没和――没有和他在一起之前!”

叶武:“……哦。”

她淡淡看了看段嫣然因为情绪激动,而逐渐色变的脸庞。

“我和他的事,你早知道了?”

“……”段嫣然嘴唇紧抿,神情要说“嫌恶”也不为过。

“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结果呢?父亲的遗嘱里……父亲的遗嘱里却说要让他来主管段家,而给我的只有钱财,一家公司都不归我管……那些钱再多有什么用?当初父亲来问过你意见,如果不是你跟他这样谏言,他怎么可能……”

叶武的神情更淡漠了:“哦,所以我听闻段老爷的遗嘱是白纸一张,是你调换了?律师呢?遗嘱执行人呢?你怎么搞定的?”

“……这世上没有钱做不到的事情。”

“嗯。”叶武想了想,“所以我挺后悔的。”

段嫣然一怔:“你什么意思?”

叶武忽又笑嘻嘻的:“如果让我现在再向老头子谏言一次,我肯定跟他说,钱也不能给你多了,因为你不会花。”

“……”段嫣然有一瞬似是想发怒,但她瞪着叶武那张神憎鬼厌的脸,瞪了一会儿,终究是扭过头,“你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