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恼怒:“你还护着他!” 陈则眠说:“我肯定护着他啊,他手本来就受伤了,你再把他哪儿打坏了,不还是我伺候他吗?” 萧可颂挣扎的动作微微一顿,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淡淡道:“手受伤这句下次放在前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