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瑧推过去一张空白支票:“陈则眠,我相信你能做到。”

陆灼年站在会客花厅门口,看着陈则眠收下了那张支票。

他面无表情地走进花厅。

陈则眠支票还没揣兜里呢,忽然看见陆灼年进来。

完了!

收钱被看到了。

陆灼年会不会不高兴?

在陈则眠心里,陆灼年的地位远胜空白支票。

他转身面向陆灼年,无需询问就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