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问:“多试几次是几次?”
陈则眠也说不好,支支吾吾地回答:“怎么也得三五次吧。”
陆灼年云淡风轻:“正常情况下,一晚上就要三五次。”
陈则眠缓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一晚上三五次,你是要我死吗?”
陆灼年看了眼陈则眠:“没死。”
陈则眠:“……”
这是已经实验出的结果是吗?
所以这几天他究竟被反反复复了多少次啊?
一晚上三五次,那三个晚上再加白天就是……十几、二十次?
陈则眠倒吸一口凉气:“我身体已经很扛造了,要这都满足不了你,那你只能去找海绵宝宝了。”
陆灼年皱起眉,语气未掩不解:“跟海绵宝宝有什么关系?”
陈则眠唇角向上勾了一下,又迅速抿直,强忍笑意道:“海绵宝宝身上洞比较多。”
陆灼年:“……”
陈则眠补充:“吸水性也好。”
陆灼年面无表情:“你的吸水性也不差。”
陈则眠脸瞬间红了,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炸毛道:“陆灼年!你在讲什么疯话。”
陆灼年拇指在陈则眠嘴唇上重重一抹,意有所指道:“难道不是吗?”
陈则眠呼吸微重,喉咙发干:“你也很会吸。”
陆灼年眉梢轻轻一动,垂眸吻向陈则眠。
陈则眠总是会在接吻的时候忘记呼吸,每次亲完嘴都头晕目眩,舌尖都被吮得发麻。
他抖着手指,摸上陆灼年的唇:“再给我吸吸别的地方呗,陆少爷。”
陆灼年眉目冷清如冰川,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等你病好。”
陈则眠浑身的血分作两处,一道涌上头,一道涌下身,欲.望上脑什么都不顾了,病不病的先爽了再说。
陆灼年按住陈则眠:“你特别想吗?”
陈则眠轻轻蹭着陆灼年,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陆灼年拿起床头的药膏:“那就再给你上一遍药吧。”
上药还是用手上的,只是这次没戴手套。
发炎的器官不能受到外力刺激,所以陆灼年没碰他,也不让陈则眠自己碰。
陈则眠不老实,偷摸自己惨遭发现,于是手腕又被领带缠住了。
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化开,随着上药的动作发出轻微水声。
陈则眠双手背在身后,伏在陆灼年腿上,很羞耻地咬住了陆灼年的衣角。
“嘴里不叼点东西不适应吗?”陆灼年将另一只手塞进陈则眠嘴里,中食二指夹住他的舌头:“那就含好了。”
陈则眠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只能很轻很轻地哼了一声。
两只手的动作几乎是完全同步,食指指腹轻轻勾拨柔软的舌根,或捻或按,引发阵阵酥麻。
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下淌,洇湿了陆灼年的裤子。
陆灼年抽出手指:“舔干净。”
陈则眠隔着濡湿的睡衣布料,伸出舌头舔了舔陆灼年。
陆灼年额角留下一滴动情的汗珠,却仍坚持克制着体内汹涌的欲望。
陈则眠早就意乱情迷了。
他并开始怀疑性瘾是否真会传染。
并非是生理上的传染,也可能和心理上的映射,或者雄性激素相互影响有关。
就好像整天和一个饭量很大的人在一起,就会觉得多吃两口没关系;和一个很爱喝酒的人在一起,自己的酒量也能慢慢练出来。
以此类推,他现在日夜都和陆灼年在一起,而陆灼年的这方面需求又特别强烈,所以他的需求会逐渐旺盛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了。
对于陈则眠的上述言论,陆灼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陈则眠逻辑完美闭环,进行了结辩论述:“这就是是潜移默化,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灼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