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此刻这般。

夜澜清眼睁睁地看着冷意欢和宋景澈二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院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宋景澈口中的“值得”是何意。

他与他是兄弟,是曾经一起在战场上杀敌的战友。

宋景澈能找到心中所属,他本应为他高兴才是。

可是,为何他却说不出口一句祝福的话语,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