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上多艰难,她身不由己,只能被谢昀随意安排摆弄,不能忤逆。

但面上不忤逆,心里可是一桩一件,记得门儿清。

只是如今再多的怨怼也只能化成一声忿忿不甘,“若我是男子,能进朝堂,能封侯拜相,定要将他踩在脚底,不得翻身。”

林莺娘现下说起话来格外不顾忌。

她与谢昀之间现在隔着金陵与临江这千山万水,是再不必担忧他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