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朝她迫近一步,她就要退,望着他的眼神警示却徒劳,往后,往后,再往后,瘦弱的脊背直抵门边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她的窘迫在他的注目下无所遁形。

绝对,应该……不能那么荒谬。

“因为你?”他淡声吐字。

寒意从头到脚渗入,梁穗恍惚眨眼,呼吸发抖:“……因为我,什么?”

他们就像两个世界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状态,好像任她怎么灼急,崩溃,他都是这样无动于衷,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