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与斗嘴在眼前重映。

她的记忆力好像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掉落,曲邬桐扶起桌上倒塌的口红与水乳,还是为被她遗落的那一句手语而遗憾。

“我教你钢琴,你教我玩游戏吧?”

曲邬桐站起身,走近,抽出他手中的毛巾,踮起脚,难得温情地替他擦拭头发。

“领口都湿了。”她嘟囔着,摸了摸他睡衣上斑驳的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