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协助魏珩,一边感慨:“母亲带孩子,怕都不会叮嘱的这么仔细。”

感觉到男人冰冷的视线,魏丁急忙闭了嘴,专心?办事。

等一切了结,魏丁顺手查看了一下?男人胸口的绷带,叹了口气。

“侯爷,夫人担心?的没?错,您还是用力了。”

他拿过新的一点绷带缠上,将渗出点点血迹的旧绷带掩盖在下?面,确定看不见后才重新打结。

打完结,魏丁抬眼,望向自家?主子,轻声道:“侯爷,值得吗?”

原先那?么健壮的身子,如今却受了这般重的伤,重到这么些日子过去?,都无?法下?榻,伤口轻微一动?,还会溢出血来。

魏珩瞥他一眼:“她是我的发妻,护着她,自然值得。”

“您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话音未落,男人便沉了脸,冷冰冰地望着他:“不是这个又是什么?”

“是……”

魏丁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男人冷声打断:“够了。”

魏丁住了嘴,听到自家?主子继续道:“魏丁,不要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