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中衣的颜色也沉闷了。

“娇俏怎么了,您年纪也还小呢,正是穿得年纪。”

“不是年纪,而是我为侯府主母,应当稳重为上。”

“瞧您说的,不过是件中衣,怎么就不稳重了,而且您在自己屋里穿,又没人瞧见。”

玉琳拉着她走到浴房铜镜前:“您瞧,多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