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就想要了?”

宋南淮表情愈发震惊。

“嗯?想在这里还是在家?”

“回,回家。”

外面天色已晚,霓虹灯铺满街道,谢莺开车带宋南淮回家,下午时她已经让助理买了生活用品放到家里,应该什么都不缺。

旁边的人规矩坐在车里,异常拘谨,一声不吭,谢莺装作没有注意,弯起的唇在暖光灯下泛出甜蜜的光泽。

洗完澡,宋南淮依旧懵懵地躺在床上,双臂搭在身上,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非常不解。

一只手窸窸窣窣地从被子下钻过来,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宋南淮明显地抖了一下,手指被迫与她十指相扣。

19岁,20岁,26岁的共同点是什么呢?是她和他们做了吗?可是她明明也带其他年龄的宋南淮回过家。

谢莺牵着他的手吻了一下,“放着如花似玉的妻子不碰,就干看着吗?”

“不,不是……”他试图挣开她的手,但还没尝试,谢莺却率先抽回了手,坐起来接了个电话。

手掌的温度骤然消失,宋南淮抓了个空,攥起了被子,觉得这个梦荒谬至极。

“收了那么多钱连个病人都看不好吗?他之前捅伤过人你们知不知道!”

谢莺开了灯,脸色不太好,一边穿衣服一边打电话,声音冰冷,“报警了吗?我现在过去。”

宋南淮坐起身,有些难以理解自己做这样不顺心的梦,他不想在梦里也留有遗憾,伸手扯住谢莺的衬衫,“你要去哪?”

谢莺回头,“我弟从医院跑出去了,他有暴力倾向,攻击性很强,听说还偷了把水果刀,我现在要去找他。”

“能不去吗?”

“不行,我是他的监护人,如果持刀行凶伤了人就糟了。”

“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