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抢婚,但抢了自己的婚……
怀里的女人只穿着单薄的酒红色色吊带长裙, 昏暗的光线下,肌肤仿佛笼了一层莹莹的光晕,红唇被乌黑的发丝衬得妩媚诱人。
她?蹭进他怀里,热度透过衣料传递, 烫得宋南淮浑身泛红。环顾四周后, 来不及分?辨哪一件衣服是她?的,宋南淮用自己的外套把她?裹住, 快速地逃离了包厢。
没有人看到?他们。
另一个房间, 她?的秘书向外看了一眼, 似乎有所觉察,但可能是喝醉了,没有太过在意。
他心如鼓擂,心跳声仿佛响在耳膜上,一声一声震得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知道自己要偷走她?。外面的风吹过来,谢莺彻底缩进了他的羽绒服里。
他在凛冽的寒冬, 偷走了别人的新娘。这件事或许不道德, 可是他别无他法。
酒气?弥漫, 出租车司机警惕地看了后视镜好几眼, 宋南淮戴着口罩默不作声,拢紧了羽绒服, 眼神?冷冷淡淡, 甚至有点凶恶。司机更拿不准了, 手放在方向盘迟迟没有踩油门。
车里的暖气?闷得谢莺喘不过气?,她?从羽绒服里钻出来,头发散乱弯成可爱的弧度,啾的一声亲在宋南淮脸颊。
后视窗中?, 男人低下下巴,耳朵漫上浅浅粉色。司机暗笑自己实在太多心了,开了导航向路上驶去。
等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宋南淮的理智终于回?笼。那么?多人都?看到?他和谢莺单独待在一起?,如果?谢莺消失不见,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床上的谢莺枕着柔软枕头睡得昏沉,宋南淮暂时忘却这些忧虑,拿着湿毛巾帮她?擦了擦手和脸。他不懂得如何?卸妆,小心翼翼地沾了水一点一点地轻擦。
五分?钟后,谢莺的脸被他擦得一片花。
越擦越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