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等温香软玉的引诱。
他先是隔着?衣服摩挲,可终是隔靴搔痒,越弄越难受,解衣服又?解不开?,女子跟男子的衣裳本就不一样,他第一次解,跟她一样手生着?呢!情急之下,他一个使劲,只听“刺啦”一声,她身?上?的中衣就被他撕扯得大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就将头就埋在?她怀里,对她又?吸又?咬。
岳怡儿暗骂道,真是个败家玩意?儿,这一身?衣服蚕丝质地,不加人工,光这月华般的布料就花了五十两银子呢。今天第一次穿就被他这么一下给毁了。不过她心疼了一下下,这床底下多的是金条田地和铺子呢!再说男人正在?兴头上?,这时候发?作,容易伤感情,先满足了他,回头必得让他给他扛回一匹来。还有,他是属狗的吗?
被他咬的痛了,又?见他毫无?章法,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虽然也没经历过,但胜在?理论经验丰富,为了后面少受点罪,大家都舒服一些,她决定先放松自己,然后如藤萝般附上?他……
妇唱夫随 被她这样一贴,他身……
被她这样一贴, 他身体立时颤栗了一下。
彼此亲密无间,他抬头,眼神像钩子一样, 又侵略又满是欲望的望向她, 直看得她心?跳加速。就在她以?为她心?脏要跳出来的时候,他的双手握住她的,霸道的封住她的唇,又痒又疼,全身又酥又麻。
终是她先受不住呢喃一声,她比他大两?岁, 但在这种事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当“小丈夫”。她认知到这一点,变得更加柔顺, 身子像没了骨肉一样, 攀在他身上喘息连连。然后悄悄化被动为主动,引导着局势推进。
最后对方攻城略地, 她溃不成军, 只能在这杀伐中,败得眼角泪痕涟涟,眼角眉梢都?是受不住的风情。看她这副雨打残花的模样, 他满足了男子原始欲望的同时, 也疼惜的亲了亲她的眼尾。
一场酣畅淋漓的作?战后, 他又磨着她让他再征战一二?。他说他刚学会?了作?战,想体验体验, 什么叫“一鼓作?气, 再而衰,三而竭”,求娘子帮忙, 这对他学问助益极大。听他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她都?臊的满脸通红,以?前就知道他说话跟跑马一样,但是床榻之间体会?下,更加印象深刻。
最终本应由她引导的战局,最后还是她先累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温声软语的一口一个“好哥哥”“好哥哥”的叫着,才终结了三战。
她累的脱了力,昏睡在他的怀里。他要了水,自己给她清洗了,然后搂着她沉沉的睡去,那亲密无间的姿势,仿佛世上再没人将他们分开。
岳怡儿这一觉睡得感觉自己像躺在了一个巨大的汤婆子里,热得她想推开这个“汤婆子”,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推越紧,最后实在太困,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等再次醒来,天已经有了一丝亮光,常年的睡眠习惯让她还是跟往日?一个时辰醒了。
睁眼一看,就见两?人赤诚的面对着彼此,他贴着她,还在睡着。此情此景,哪怕他们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她仍觉得面上一热。她想起身,可一动,腰就隐隐酸痛,搭在她细腰上的大手如钳子般将她卡得不能动弹。还有一只无意识的摩挲着她前面的山巅。而且随着她的动作?,对方似乎有要局势复苏的征兆,吓得她再不敢乱动了。
不过不妨碍她在心?里吐槽他,这人是属狗的吗?怎么这么黏人。她脑子一转,她属猴儿的,他比她小两?岁,跟岳展同岁,可不就是属狗的。怪不得,这就不奇怪了。她又好笑又无可奈何,只能盼着时间快快过去,这货醒来也别?再发疯。
可等他终于?醒来的时候,没奈何,又让他吃干抹净才答应松开她。这样胡闹完一番,等两?人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时间险些?就晚了。
好在长辈体谅,刚成婚的小夫妻,谁没胡闹的时候,再加上岳辛家人口简单,只要祖母满意,谁敢说不满意。祖母又最宝贝岳辛,平日?里连句重话都?没有。要不是从小跟着岳展混,就他们家惯孩子的样儿,早就长成纨绔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