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素手取出一支,阳光下长?针折射出冷光,似是冒着凛凛寒气。

躺着的那人看?着那针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浑身都脱臼了,想动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啊啊~啊啊”的叫着,待那针插入身体,他更?是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可那女子?仿佛没听到一般,只一根接一根的插下去。足足插了三十根,直将那躺着的汉子?插得跟只刺猬一样才罢手。待插完针,那汉子?浑身疼得冷汗连连。

此时刚过完年,大街上?的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哈出一口气,都能看?到白雾,站一会儿脚都能冻僵了。大家就看?着还没一刻钟,那躺着的汉子?在这样冷的天竟生生出了一身的汗。虽然身上?没动作,可脸皱得跟一朵菊花儿似的,表情里写满了痛苦,眼角都疼得沁出泪水,似是受着极刑。

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因为被卸了下巴,所以嘴巴还被迫张着,发出拉风箱的声?音,又像是鸭子?的叫唤声?,在冬日的午后,听着着实瘆人。

尤其此时,万籁俱寂,围观的人俱是被这女子?的狠厉震住了,都禁了声?,这声?音便格外刺耳了。

大家都不傻,已经觉出味来了,合着这俩兄弟做了个局,想赖店家是黑店,以此讹诈店家。这老板娘来了个将计就计,以救人为名,行惩戒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