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吸吮起来。闻着特有的女儿香,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的唐继业只觉后颈处突然痛了一下,那痛跟被一根长针扎了一样,有些麻,随即痛感席卷全身,他疼得松开她,去摸自己的后颈。没有摸到东西?,倒是手上黏糊糊的,沾满了血腥味儿。
他抬眼看她,她双手握紧木簪放在胸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那簪子他掳她的时候就见?了,当时看她插在发间,见?是木制的,就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再看去子已然大变样,下面的锥尖冒着森森寒光,上面还?沾着血。
“你~你这毒妇~”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里的恨意还?在,人就直挺挺的倒下去~
直到他倒下,她还?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手里的簪子是以前就做好的。经历过柳山寨那场劫难,多年来她被噩梦缠身,梦里自己软弱无?比,毫无?反手能力~~~每每做完噩梦她下半宿就睡不着了,常常孤坐到天明。
睡不着的时候,她就问自己,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总是等着别人来救吗?不,若是有下回,她一定要手刃那欺负她的人。
于是她让木匠给?她做了一个有机关的簪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的簪子,里面却大有乾坤。只要轻轻一扭动就会伸出一段长锥。
这些年夜里做了噩梦,她就起来坐在桌边,就着磨刀石一下一下的磨那锥子。仿佛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踏实了,一把普通的锥子就这样被她打磨的锋利无?比。
她在跟师父学易容的时候,对人的身体构造、穴位也了若指掌,最?是知道一针扎在哪里人会死得透透的。脑后颈的大椎穴是阳气汇聚之地,从那里扎下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瞧,现在不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岳展来的时候正看到了这一幕,他赶到千味楼时店门已经上了的锁,这是已经打烊了,他就一路追过去,到了这一处,他闻到有一股浅浅的血腥味。那味道极淡,若不是他嗅觉异于常人,很难发现。他就顺着那血腥味拐到了巷子里就看到了握着簪子呆站着的陈江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