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说一通,我总要查实查实。不然人人有样学样,到我这里来哭诉一通,我这后院就敞开了大门让人进?那?可有的热闹了。”
刚刚春鸢含泪控诉爷强了她?时,陈江冉内心经过最?初的震惊后反而平静下来,她?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她?自是不相信春鸢的鬼话的。春鸢大概也以为是自己巴着爷,不让他去沾别的女人,她?绝对想不到,她?是亲口跟爷提过纳个通房或侍妾的,是爷自己不想,非是她?不让。
虽然心里相信自己的男人绝对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是这个事她?还要调查清楚,这种事不仅事关春鸢,还事关她?男人的清白,如果查明?春鸢没?错,她?自会还她?公道,同样她?也不能让人举起屎盆子扣到她?男人身上,谁敢这么做,她?必要对方?付出代价。
昨晚后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就不信没?个知情的。
她?虽然做的隐秘,但到底心里有鬼,怕真查出点什?么。
闻言忙劝解道,“夫人~这种事牵扯到老爷,您这样查下去,老爷的颜面要往哪里搁?”春鸢看上去满脸都是为夫人考虑的样子,“再说这种桃色事情闹出来奴婢瓦片一样低微的人倒没?什?么,别再影响了大人的官声。”
她?为什?么笃定了夫人不会掀开了查?为女子的哪个不看中自己的名声,看中自己在夫君心中的形象。夫人悄声大度的替老爷认下她?,一来可以消除坊间流传她?善妒,不容人的风评,二来也能在老爷面前卖个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可她?费了半天唾沫星子,愣是没?说动?夫人,只?换来一句“难得?你为老爷考虑的如此周全,往日都不知道你如此伶牙俐齿。”
这后院本就是夫人的场子,昨儿晚上的事情又是发生在后院。尽管老爷叮嘱过此事莫要到夫人耳朵里,以免夫人动?了胎气。可夫人都问?到他们头上了,想是已经知道了,下人哪里敢隐瞒,自是一五一十据实禀告。
陈江冉才知道原来昨儿晚上春鸢用了药,想霸王硬上弓。有人证,物证就是春鸢熬的纳追草的残渣。春鸢没?想到她?做的那?样隐蔽,老爷竟一早就查出来了,在这些证据面前她?也无法狡辩,只?一个劲儿的跪着磕头。
陈江冉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才沉声道,“你说的效忠我?是效忠到爷们床上去了?”
“主子,奴婢错了,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做出了欺瞒您的事,奴婢罪该万死。
您待奴婢那?样好,求您,求您看在往日奴婢尽心伺候的份上,让奴婢去伺候老爷吧,奴婢不求侍妾之?位,只?求做个通房丫头为主子分忧。”
“我待你好,可没?好到要将?男人让给你。你如此为我分忧,着实让我感动?的寝食难安呐。”
她?抚摸着肚子,想了片刻,继续道,“我这里留不得你这尊佛了,我如今不想造杀孽,一会儿人牙子来了,让人将你领走吧。”
“夫人你除了我,善妒的名声算是做实了,你就不怕被人议论你不贤良吗?”
“名声?呵~”陈江冉嘲笑出声,“我若是怕名声,我如今还能站在这里?早让名声压死了。名声于我如浮云尔。”随后陈江冉示意护卫将她拉下去,急的春鸢不由大喊一声,
“夫人,我救过你的命,你不能这么对我~”
“爷也救过你的命,你是怎么还他的?”
春鸢一边被拖下去,一边大喊着冤枉。门外?渔歌本拿着扫帚在扫廊下的落叶,没?想到让她?听?着这一出。陈江冉处置春鸢本也没?避人,算是杀鸡儆猴了。
渔歌见春鸢死性不改,不由恨铁不成钢的拿着扫帚指着春鸢道,“你还冤枉,你冤枉什?么,你想爬老爷的床,夫人没?把你杖毙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莫要再叫了,跟着人牙子出去,以后本分做事才是正经!”
毕竟在一起住了这么久,虽然偶尔打打嘴上的官司,可渔歌也不想看春鸢糊涂下去,夫人性子再好,她?这样不识抬举,再大喊